读《西域喀什》有感。

2024-05-13

1. 读《西域喀什》有感。

好多年前我买过一本盗版的文化苦旅很喜欢余秋雨先生的文笔风格,年轻的时候读余秋雨和到中年以后都再读余秋雨有不一样的感受。因为新疆人的缘故吧,我特地重读了《西域喀什》,正因为自己是新疆人,儿子曾问过我一个问题,我们新疆从古到今出过多少名人,我真的说不上来。好多人的印象中,新疆是一个蛮荒之地,那里没有先进的文明,好像也没出过什么文化巨人。读完文章让我这个新疆人重拾了信心。文中写道:“西域是一个伟大的地名,人类各大文明在这里发生的最大规模的汇集交流和融合。这个地方具备两个条件一,必须是一个地广人稀的所在,离各大文明的首府都比较遥远,是谁也感受不到危险,而所有的旅行团最想靠近的那个文明,有一种让大家放心的宽容精神。”还有一段话让我记忆犹新,“在中华文明的诸多“老祖宗”中,在形态和气度上最让人震撼的,是西域,包括喀什。在天山、昆仑山面前,其他“老祖宗”所背靠的三山五岳,就有点像盆景了。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面前,其他“老祖宗”所吟咏的大漠孤烟,长河落日,也有点太孩子气了。我为大美新疆傲娇了!

读《西域喀什》有感。

2. 《西域喀什》

“历史,很容易被遗忘,却又很难被彻底遗忘。在那些迷乱的夜晚,正当一批批外来的酒徒在沙丘上狂欢喧嚣的时候,他们脚下,沙丘寂寞一叹,冷然露出某个历史大器的残角,似乎在提醒着他们,这是什么地方。”
  
 “一连串无可超越的绝境,一重重无与伦比的壮美,一系列无法复制的伟大。包围着你,征服着你,粉碎着你,又收纳着你。你失去了,好不容易重新找回,却是另一个你”
                                          
 西域,被丝绸之路所宠爱,入眼的尽是漫漫黄沙。而作者的目光从未定格在景物之上,而是透过景物,把关注的焦点定位在这些自然景观背后所沉淀的文化之中,体现出了一种疏通天地古今的历史感和沧桑感,饱含着深切的民族和文化的忧患意识,然后将这股从心而发的情感,慢慢倾注于笔尖。
  
 喀什,它不是历史的联通者,而是历史的见证者与掩埋者,它就在那里静默着,用厚厚的黄沙,吸引着来赏大漠的游客,但是他更希望遇见的是珍视它每一个细微角落的考古学家与历史学家,渴望着他们的双手拂过一隅残器,虔诚而又贪婪地细赏那些丝绸之路中留下来的勇敢与坚韧。
  
 喀什的丝绸之路,不仅是一条通向富有的商贸之路,还是一条集散了精神文化的道路,它有着独有的气场,让那些远途者望而止步,却让摄影者为之疯狂。它吞噬着你的灵魂,却不断倾注着民族的大气和历史的澎湃,让你在那茫茫大漠之中,迷失了自己,却又找回了一个新的,另一个你。

3. 《西域喀什》

        一个中国古代文人不管漂泊何处,晚年最大的向往就是回归故乡。
  
 ——摘抄自余秋雨《文化苦旅》的《西域喀什》
  
        古代的西域,是现在的中国新疆塔里木河、叶尔羌河一带。
  
         我对新疆没有太大的印象,最熟悉的,莫过于新疆大盘鸡和烤全羊(吃货的我只关注吃的),不过没有吃过大盘鸡,烤全羊也没有,两道菜都是名菜,价格昂贵,消费不起啊。
  
          西域是个偏僻的地方,地广人稀,荒无人烟,这是我对古代的西域的一个想象。它也确实如此,至少在丝绸之路开辟之前,是这样的。
  
          西汉,张骞奉汉武帝之命,前往西域,   开通丝绸之路。从此,西域成了东西方文化交汇之地。本因地域因素,罕有人迹,却因此成了最佳的文化交汇之地。天时地利人和,相加之下,形成了这么一个伟大的地方。不可谓造化弄人啊!
  
         人开拓地,地养育人。在众多文明的精粹滋养下,西域诞生了一个又一个瑰宝的文化,震铄古今。
  
        

《西域喀什》

4. 读后感 身边的喀什文化

  自幼能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当然不懂其义,完全是从乡间老妪们的口中听熟的。
  柴门之内,她们虔诚端坐,执佛珠一串,朗声念完《心经》一遍,即用手指拨过佛珠一颗。长长一串佛珠,全都拨完了,才拿起一枚桃木小梗,蘸一蘸朱砂,在黄纸关牒上点上一点。黄纸关牒上印着佛像,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圈,要用朱砂点遍这些小圈,真不知需多少时日。夏日午间,蝉声如潮,老太太们念佛的声音渐渐含糊,脑袋耷拉下来,猛然惊醒,深觉罪过,于是重新抖擞,再发朗声。冬日雪朝,四野坚冰,佛珠在冻僵的手指间抖动,衣履又是单薄,只得吐出大声佛号,呵出口中热气,暖暖手指。
  年轻的媳妇正在隔壁纺纱、做饭。婆婆是过来人,从纺车的呜呜声中可以辨出纺纱的进度,从灶火的呼呼声中可推知用柴的费俭。念佛声突然中断,一声咳嗽,以作儆示,媳妇立即领悟,于是,念佛声重又平和。媳妇偶尔走过门边,看一眼婆婆。只等儿子长大成家,有了媳妇,自己也就离了纺车、灶台,拿起佛珠。
  不知几个月后,庙中有一节典,四村妇人,皆背黄袋,衣衫干净,向庙中赶去。庙中沸沸扬扬,佛号如雷,香烟如雾。庄严佛像下,缁衣和尚手敲木鱼,巍然端然。这儿是人的山,人的海,一人之于众人,如雨入湖,如枝在林,全然失却了自身。左顾右盼,便生信赖,便知皈依。两膝发软,跪向那布包的蒲团。
  邻家有一帮会中人,一日缺钱,闯入我家,抱我而走,充作人质,以便逼索。家人哀求追赶,无济于事。村间一二叔伯大声呼叫,只换得他大步逃奔。他抱我躲进了庙会的人群,挤挤挨挨,东张西望。
  他从未进过庙宇,从未见过如此拥挤的人群。他的步子不得不放慢,渐渐端详起四周的奇景。佛号浩荡而悠扬,调节着他的鼻息,众人低眉垂目,懈弛了他的对抗。他怀抱我的手势开始变得舒适,宛若一个携婴朝拜的信士。当他挤出庙门,就像成了另一个人,笑咧咧的,走进我家,把我轻轻放回摇篮,扬长而去。我的嘴里,衔着一支土制棒糖。
  他再也没有回来。听人说,就在几天之后,他在路上,被先前的仇人砸死。